雨珠,鲜灵灵的色泽,一夜淋漓尽致。
杜蘅闭着眼睛,总算入睡。
陈顺没舍得睡下,背靠床板,借一点晨光看她。她的寡默是他最警戒的号角,没问,不代表不能领会。
他放轻呼吸,吻她的耳尖。
亲吻中,眼皮上抬,目光落定。
纸蛤蟆被皮筋扣扁,扁成了一张蛤蟆皮。盒子里的东西,她打开看过一眼就合上,连皮筋也照样扣回去。一直摆在桌面,银灰陈旧的颜色,像把郁郁寡欢的天色照样子搬运进来。
里头装的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