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我会更舒服。”
她浅浅笑着。
气流吹在他脸上。
笑得人心痒难耐,笑一笑,咬一咬,太会对付他了。生来就是来对付他的,回回把他对付得受不了,浑身难受,欲火高烧,话也拦不住了。
“再肏一会儿行不行?嗯?”
“肏深点再射。”
“射给你,都射给你。”
每问一句,便要捧着臀瓣彻底套弄一次,步步到位。
汗湿的肌肉镀釉般迷人,嗓音沙出血,野透了,一头汗水,额发底下是双黑沉沉的眼睛,明亮炙热,体力比力量还要惊人。
不紧不慢的颠簸,把她颠出一句存心刺他的话。
“骚鸡巴。”
陈顺愣一秒立刻笑了,笑得男人味十足,深深一顶,往小穴里肏进去。
“嗯,骚。你多给它治治,准能治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