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余晖落在被风吹起的发梢,仿佛金色麦海的芒。
她一笑,他的世界只剩独一份光亮。
“好,我们去北京,去见嬢嬢。”
他收紧双臂,给她更为牢靠的依托,“怎么这么能耐,怎么这么厉害?”她的柔韧坚强,令他恋到几乎痴迷。
风再次流动,流成液态,杜蘅深深深深勾住男人脖颈,将他健康的气味当作氧气来嗅。
所有旋转中,他仍是唯一清晰透彻的存在。
是拨开云雾,总会见到的真理。
当你掌握真理,你就是正确的一方。杜蘅吻他,将他吻定,不再抱着她转。
陈顺的舌头很烫,舌尖挑开她的齿,像一道文明的问候,她含住他的问候,听他发出爽朗的笑声,欣然接受她不够文明的进犯。
一吻毕,杜蘅贴着他的脸颊,气喘吁吁。
“想学吗?”
陈顺当然顺着她的话说:“想啊,媳妇,教教我。”
浓烈的爱意,坚实牢靠的怀抱让杜蘅舒适地闭起双眼,轻蹭男人唇角,“好。”
“从传统的性交开始,你愿意学吗?”
长风止息,四周异样的静。
陈顺把每个字都听进了耳朵里,热血和脑浆子一起翻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