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想到今天叫我来了,还那么多的人。”谢宴抿着嘴唇问。
王灼清:“柳兄说要来踏春,我也想来,就想带着你一起。”王灼清眼巴巴的说。
“我的身份不是不合适……”谢宴有点别扭。
“江湖人怎么了,江湖人可厉害了。”王灼清凑过去:“你挥剑的样子超级好看。”
谢宴抿唇笑了笑。
“劈柴也好看。”
谢宴:“你别说了,骑着一起走走。”
江湖上的天才剑客这么帅耶,王灼清跟着谢宴一起转悠,他可喜欢了。
陶然和焦鸣胡乱骑着马,谭恒和颜台也骑马骑出了火气,他们一边骑马比赛一边谈论学识。
反正谁也说服不了谁,吵得面红耳赤差点打起来。
古战骑着马慢悠悠的带着马去喝水去了。
沈清梧骑马骑着就欣赏起风景起来,顺便等一等柳应渠,他时不时往后面望去,怎么还没有追上来。
他夹着马肚子,摸了摸黑马的鬃毛。
骑马这件事还是六岁那年沈清梧才喜欢上的,他那时还小被沈父带着来到京城里,当时沈忧正在游街。他虽不是中间那位,可是长得好看,骑着大马也是翘楚,惹得无数闺阁小姐,哥儿把香囊抛下。
那场景一直刻在沈清梧的脑海里,时不时就会想起来。
不爱读书的他也去问了夫子探花郎。
探花郎就是最好看的。
能上前三甲的一定也有文化,沈清梧心里就扎下了根。
特别是要嫁人的时候就回回想着念着。
“清梧。”
沈清梧抬起头就看见了柳应渠,他腰肢也开始疼了。
柳应渠来得也不算太慢,主要是被颜台和谭恒缠住了,非要他给他们两个分出一个胜负出来,耽误了不少时间,他都无语了。
“耽误了。”柳应渠说。
柳应渠的黑马上前和沈清梧的黑马挨着一块,瞧着像是爱侣。
“你昨晚唱的曲哪学的?”沈清梧憋着气问。
这件事他今早回过神来就一直记着,唱得那曲,沈清梧这辈子都忘不了。
柳应渠拧巴了下,才说道:“我听人唱的就记下了。”
他问:“哪听的?”
柳应渠偷偷的看了沈清梧一眼,他小声说:“南风馆,那日去南风馆听见有人唱曲,就记着不知怎么昨晚就唱出来了。”
他连忙又低垂着眼眸说道:“没刻意听,就是突然就记下了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
沈清梧害臊,指尖颤了一下,他扬扬下巴:“还有什么?!”
柳应渠低声说:“还有羽衣常带烟霞色,不染人间桃李花。”
就会说酸诗,沈清梧心里又羞又恼,到底还是不像之前那般了,他说道:“以后不准在床榻上唱曲。”
柳应渠应了一声,心里怎么想的却不知道。
“也别用铃铛。”
柳应渠低头有些失落:“铃铛挺漂亮的。”
沈清梧瞬间面红耳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