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谁要跟你般配啊!你有毛病啊!”
这是什么迷惑发言!我哭的更大声了。
伊尔迷看着我哭的梨花带雨抽了几张纸巾给我,这死变态居然还知道我要擤鼻涕。我剜了他一眼,自己抽了几张床头柜上纸巾盒子里面的餐巾纸擦擦眼泪又擦擦鼻涕,随即再次把被子拉过盖住头:“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给我滚啊!”
我像鸵鸟一样遇到危险就把头埋起来,眼不见为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