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他。
徐楚宁活了二十多年,几乎所有人都评价他是温柔体贴,善解人意的,这还是第一次,有人说他凶,说他脾气大,说他情绪化。
回到家里,桌上有饭菜,已经冷了,没有人。
徐楚宁呆坐在沙发上,缓了很久,一整天的劳累和委屈才得以消减几分。
他拨通了郁风峣的电话,问他在哪里。
郁风峣说,“跟朋友聚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