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父子俩,有多久没有单独坐下来吃饭了,自从你搬出去,你就不爱回家来住,你那个房间几次要被你阿姨用来当杂物间,都是我拦下来了,”林建业呷了口白酒,叹气。
林亦然随意应了声,筷子戳在米饭里也不动一下,林建业说了什么他没仔细听。
“妈妈真的生病去世了吗?”他忽然问。
“这还能有假,我亲眼看着她火化了,”林建业又自顾倒了杯,眼中沧桑,盯着杯子里晃悠的酒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