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。
暖呼呼的,暧昧的黏腻浸在空气里,他们互相把彼此都给了出去。
一夜过去,纪清篱再度睁眼时已经快中午了。
从头到脚都跟散架一样,又酸又胀,脑袋也晕晕的,因为喊了大半个晚上,嗓眼里堆满了细密的砂。
“潭冶?”他下意识喊出声。
坐起来,摸着手机过来看一眼,发现快上午十点以后就忙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