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当时宁海揭我帷帽,还摔断了我一根玉簪,那是我极喜爱的簪子。”
“这怪不得宁海,”萧君湛握住她点在胸口的手,解释道:“我身在徐州一事无几人知晓,那时你出现的又太巧了些,问清来历后辨明了身份,才好放你离去。”
“我晓得的,”卫含章道:“当时还不理解,后面得知你是当朝太子后就想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