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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靠在门口,踢了踢脚边的碎玻璃,然后用力一踩,发出咔哒的碎裂声。
笑了声,满是讥讽。
“爸,你还记得吗,七岁那年我求你和妈留下来陪我过生日,花瓶砸在我身上,碎成的碎片就和这个差不多。”
“原来你也不是只打我啊。”裴煦笑得天真又邪恶,看了眼裴淞沅,“连年年陪着过生日的亲儿子也不手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