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上脑,随时随地都在想些不正经的事吗?”
傅谨言挑了挑眉,绯红的唇一字一句述说、控诉着。
“那又是谁教我的?”
“是你亲手教会的。”
池晚凝愣住了,对上傅谨言如曜石般深邃幽深的眼,他的唇勾起一边,莫名增添了几分痞气。
那时年轻气盛的他们,就像亚当夏娃偷吃禁果,食髓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