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泽未来现在倒是乖巧的很,就是时不时会抬起头瞄一眼熟睡的琴酒。
诸伏景光其实也一样。
如此无害的琴酒,他们真的这辈子第一次见。
房间里一片静谧,只留纸页翻动的声音。
来一起做作业吧!
清晨,往往是最清闲的时候。
但等那段最清闲的时间一过,繁忙总会在不知不觉间到来。
上班点一到,街道上顿时车水马龙,鸣喇叭的声音不绝于耳,道上的行人来去匆匆。
地铁站更是人山人海,一节节列车厢里,人们前胸贴着后背,却有不少人感慨着终于挤上了这班拥挤的地铁。
也有不少可怜蛋实在是难以插入其中,只能在站台上哀嚎着自己又要被扣工资了
地铁,反正是挤不上了;
坐车,这个点不管是什么车,都不太能畅通无阻;
走路或是骑车,在人堵人的街道上,速度也不会快到哪去。
面对以上情况。
烈当然是选择飞过去。
当然,不是长了翅膀的那种飞。
而是。
临临先生!慢一点啊!
哗啦
女孩的尖叫声,惊起了一片屋顶上的鸽子。
同时也惊得某个白毛找点没站稳直接仰头朝楼下摔过去。
啊啊~小哀!你干啥子啊,咱差点一尸两命啊!
一尸两命不是这么用的啊!还有风实在是太大了
可是我已经很慢了啊跟镜哥比起来~再不快点要赶不上刃哥的午饭了!
问题是现在才九点乌拉哇啦
被烈扛在头上的灰原哀猝不及防又被狂风灌了一嘴。
烈飞檐走壁的速度是没那么快没错
但扛不住今天东北风三级啊!!
他们还是逆风!!!
世界,毁灭吧,赶紧的。
灰原哀生无可恋的看着头顶的一轮旭日,在心里默默下定决心:她以后除了打游戏和学习以外一定好好练功,争取以后再也不被强行带着在天上飞来飞去。
一个成熟的成年小学生应该学会自己飞。
等抵达公寓的时候,时间已经过了十点钟。
烈领着头发乱糟糟、双眼呈半月型的灰原哀站在楼底下,大松一口气,好险好险,还好赶上了
灰原哀站在烈的旁边一语不发,只是眼里全是控诉,无语地整理自己的头发。
烈因为出来的太急,把最为重要的手机给落在家了,她也因为被拎出来拎的太着急,手机也一下子忘了这拿。
甚至除了手机,他们大部分随身物品都没带就带了个人。
这就导致了他们到了涩谷之后迷路了没人导航
着急的烈有跟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大街小巷里到处乱窜,愣是窜了快一个小时。
灰原哀头一次见识到烈这么慌里慌张的时候,也认清了烈不靠谱的时候有多不靠谱。
再次发誓以后要自己飞檐走壁后,她木着脸看向烈:临先生,我们怎么上去?
当然是走上去啊!还有小哀~要叫叔叔!烈理所当然的说道。
那么烈叔。灰原哀翻着半月眼,我们应该怎么走上去呢?
她伸手指了指眼前的大门,我们没有门禁卡。
而且他们已经站了两分多钟都没见到有人出入了。
天知道还要多久才会有人来给他们开门?
虽然五星组擅长撬锁,但是这连个≈lso;锁≈rso;都没有的东西,怎么搞?
烈愣了一下,盯着那个刷卡的地方看了好一会,捏着下巴,好像也是啊~
然而,下一刻,烈便从口袋里抓出一根针,眼里亮闪闪:
嘛~电子锁,跟≈lso;保险≈rso;差不多~简简单单啦~给我十秒钟!
灰原哀:?
针?
那好像是临先生用来处理炸弹的吧?
这是想干什么?临先生你想干什么!
静谧的客厅。
黑泽未来大小姐两眼发白,手里拿着书,无力的到在沙发上,嘴里还在断断续续的重复着一些蹩脚的字词。
诸伏景光这时候也没在旁边,让她有了喘息的时机。
中文实在是太难学了。
尤其是文言文。
在沙发上摆烂了一会后,黑泽未来叹着气,继续趴会桌子边上抄写古诗文。
不过正当此时,门口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动声。
黑泽未来耳朵一动:
是妹妹来了吗?
大眼睛忽的明亮,她顿时抛开书本,≈lso;噔噔噔≈rso;地跑去门口,不过在开门前,她还是很谨慎的听了一会外面的动静:
喂,烈叔,直接敲门不好吗?
啊~我觉得撬进去不是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