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压制但始终漏出一丝端倪的自责和心疼。
叶女士别过脸用手背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睛,回过头来她又挂上了那个我最熟悉的表情,语气一派轻松:“不管怎样,只要是浅浅做的决定,我们肯定是全家都支持的。”
我静静地看着我妈,少顷点了点头。
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见到傅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