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闪过一抹惊恐之色。
抿了抿干涩的唇,硬着头皮,艰难地反驳,“你别想吓唬我。”
“你既然是那么尊贵的身份,为何还要来害我们母子俩?”
妇人嘴上这么说着,心底,已信了三分。
因为她最初的惊恐褪去后,发现,面前问话的女子,竟生得如此绝色。
身穿的裙衫,是最贵的绫绸,颜色虽素,但每一处阵脚和工线,都繁琐复杂,层层叠叠的波纹,好似水花在裙面上散开,这样的工艺,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