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就是个冰块一样,不苟言笑的人。
如今穿着一身黑甲骑装,头戴钢盔,更显得冰冷肃穆,不近人情。
进殿后,硬邦邦地行礼磕头。
“回王爷,那碗药,已查出是什么了。”
萧长卿抬眸,“起来回话。”
其实喂给兰溪的那碗药,并不是赵太医熬的那一碗。
他自幼医药便未断过,久病成医,一靠近赵太医手中的食盒,便闻出那药碗里的浓重的麝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