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。
那大人呢?
她莫名想到这个问题:能不能烧掉指定的一块脑子区域?
清醒过后,邹晴承认,她走极端了。
她侧过脸,去看那瓶三天前就放在自己床头的退烧药,就是一颗都不想吃。
“邹晴,你不是很想嫁吗?
好啊,那就怀上我的孩子再嫁。”
席铮从背后咬她,身前咬她,咬遍她的全身。
在动情嵌入她身体最深处时,却又凉薄着神情看她。
邹晴休息得不安稳,被这片段记忆惊醒已有好几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