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停下吻她唇的动作,压着嗓音问,“哭了多久?”
骨节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粉糯的脸颊,拂在她的左耳上。
邹晴半阖着被旖旎之色浸染过的眸子,娇娇地说:“不记得了,只记得雷声好响。”
席铮握住她放在肩头的手,自下而上,错开指缝紧扣。
“不用哭了,知道吗?”
“嗯。”邹晴俯下长睫,乖巧点头。
只要有他在,外面惊雷再响,邹晴似乎再也听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