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晴在席铮身下皱着小脸,用手尝试着将人撑起,可都是无用功。
他跟个沉沉的秤砣一样,怎么都挪不动。
这么一个盛夏的夜晚,没有空调的屋内,邹晴被他压出了一身汗。
身上的雪松还掺杂着很浓的酒气,比上次的不止浓烈了一点点。
他真的喝醉了。
“席铮,席铮。”邹晴挣脱出一只手,在他的肩头拍着,“你试着起来一下,我快喘不过气了。”
席铮跟与世隔绝似的,闭着眼,动也不动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