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尔西的眼神暗了暗,他主动伸手勾住白榆的脖子,用力加深了这个吻,他们闭上了眼,鼻尖反复碰撞,直到口中弥漫起淡淡的铁锈味,才喘着粗气分开。
白榆没有说话,只是一把抱住了伊尔西,将头埋在总裁的胸前。
那一块的睡衣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开了,漏出带着红痕的肌肤。
伊尔西感受下巴毛茸茸的质感,试探地叫了声: “白榆?”。
白榆不理,只是讲将头埋得更紧,细密的呼吸没有布料的阻隔,将那一小块肌肤氤氲得更加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