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雄虫的信息素,他们将深深的捆绑在一起,除非挫骨削皮将另一只虫的痕迹尽数消除。
伊尔西是最理智最会权衡利弊的商人,但这也是他第一次不想再思考这些。
他伸出手搂住白榆的脖颈,带着焦灼的喘息在白榆的耳畔洒下一片温热,他的声音褪去平日地三分清冷余下地便是柔软与依恋: “白榆,亲我,亲亲我好么?”
于是,少年低头吻住了他,从额角到高挺的山根再到柔软的嘴唇,最后顺着脖颈带着丝丝缕缕湿濡的痒意连上起伏的沟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