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紧张的状态得到了些舒缓。
“您一点都不像雄虫。”伊尔西的语气有些轻快有些释然。
白榆一边偷乐,一边心里反驳:我当然不是。但嘴上却打趣道:“那我是什么?”
“是白榆。您只是白榆。”伊尔西眉眼弯弯。
伊尔西用最平静的表情、最波澜不惊的语气说着在白榆听来最心动的“情话”。他硬是在“白榆”两个字的发音中听出了语调的抑扬顿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