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,没看白榆一眼。
“为什么?”白榆的声音不像刚才平静,变得有些哽咽,有些愕然。
那双漆黑的眼睛湿漉漉的,像黑夜中一场连绵的阴雨,他将手从那张已经皱皱巴巴的纸的边缘移开,转而紧紧握住伊尔西的手腕。
他半蹲下来,他看不见伊尔西同样泛着水雾的眼睛,只能将头抵在伊尔西的膝盖上,轻轻问道:
“伊尔西,为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