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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?”
黎昌说:“我以为你出门了。”
声音带着刚醒来的软绵绵,乍一听倒有些委屈。
任克明轻轻笑了声:“没有, 刚起。”
大掌在黎昌背上轻柔抚摸着, 真丝睡衣的柔顺叫人离不开手。
黎昌也没制止他, 就把头那样放在他的肩膀上,抱得更紧了, 问:“还难受吗?”
任克明的眸垂了一下,说:“不难受了。”
黎昌不知道他这话说的是真是假, 但任克明昨夜紧皱的眉还浮现在他的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