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主子呢?你们若是敢对我娘下手我定不会要你们好过。”
他们都在,路今慈肯定也在,因为之前与路今慈出席祭祀的时候他身边跟着的就是这些心腹。
“不知道,不知道我真不知道。”那邪魔一脸的可怜相,就好像下一秒徽月会将他生吃一样。
掌柜的满头大汗来劝:“姑娘啊,姑娘你是不是来住店,要不您先去客房里冷静冷静,江湖人多,有时候认错人还是很常见的。”
宋徽月笑了一下:“也是。”
她放下邪魔,还没等对方喘一口气,就解下挂在腰间的玉递给对方:“既然是惊扰你了,这点赔礼还请收下。”
这点……赔礼!
徽月见对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,笑容更深。这时候,楼上果然传来一阵响动,走来一名黑衣少年。他站在明暗交接的地方徽月才意识到他似乎比年少时高了很多。
每走一步脚下的木板就吱呀呀作响,壁灯照亮了他的脸,他面色波澜不惊,少了几分阴邪,俨然一派华贵少年郎,很难会有人将他跟闻风丧胆的路今慈联系在一起。
但他并未像从前一样一见面目光就移不开,他只是微微看了徽月一眼,仿佛他们曾经不相识。
徽月蹙起了眉。
那邪魔一见路今慈就立马怂了:“这东西一看就是宝玉价值连城姑娘还是自己留着我拿不起拿不起。”
说话都不带喘的。
徽月捏在玉上的手收紧,指尖泛红。
“找我?”
少年侧头看向她,神情依旧很淡漠,要不是见过他之前发病徽月还以为换了一个人。
“我来这找人,但是你在这。可以好奇问问你们去哪吗?”徽月扫了一圈这满屋子的邪魔,总是莫名想起路今慈前世屠人满门的黑历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