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对朕的安排有所怨言吗?”良久后,刘恒冷漠的带着威压的声音从上面传来。他的面色不虞,自觉刚刚的温情都打了水漂。
刘嫖低眉抬眼道:“女儿不敢。”
“我看你敢的很!”刘恒将茶盏重重的放在桌子上,杯体隐隐发出碎裂的声音。“行了,你回去吧,稍后朕会下旨赐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