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拉,箍住大腿根部的位置,让腿心,肿胀的阴蒂,层层软肉之中的甬道摊在灯光之中,然后轻柔地含住,让那带了淡淡腥甜的淫水不再被浪费。
肉瓣能感受到表哥唇瓣的形状,较深的几个凹痕。
没用上舌头,他就只是单纯地接住从她体内涌出的液体,光是这样就很刺激了。来不到峰值,却能一直吊着胃口,想象如果被舔一下,或者轻咬,是不是就会成为一个能够溃决的宣泄点。
壁肉一直在蠕动,却迟迟未迎来探访。
抑制不了喉间的呻吟,耳畔都是隐忍的闷哼和下方的水声。
路冬希望周知悔能说点什么,比如问一下她的感受,这样就能毫不犹豫地提出要求。多么粗俗的话语都敢说出口,像是让他用舌苔磨她的逼,或者用高挺的鼻尖蹭几下阴蒂,让她潮吹,诸如此类。
可是他没有,比平时还沉默,好不容易结束对她的折磨,也只会稍稍弯着唇,俯下身来和她接吻。
上下两张嘴的味道合二为一,出乎意料地,不算太难接受。
路冬那会儿已经将胸罩推了上去,樱桃红的,硬邦邦的奶尖蹭着他的,柔软的两团雪白乳鸽随着唇舌交缠,被压得可怜兮兮。
喘着气,她仰望那双灰色的眼,逆着光又是一片漆黑,忽然问他还记不记得,搬回春明景那天放学,他给她打的那通电话。
周知悔嗯了声,抹去女孩颈边的汗珠。
路冬拉住他的左手食指,亲了下,扑扇着眼,轻声说:“那时候,我就在这张桌子上,想着你自慰。”
她又用怯生生的法语喊他的名字,然后说,我想要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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