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因为太久没有了,太兴奋,有点精神高,潮。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,你别解释了。腿刚好,有点不行是正常的,这样,等明天我走了,你让田苏针对性的给你调一调。也许我们下一次见面,你就行了。”
顾子砚咬牙切齿,“我不是不行,我很行。”
池年年用手心在顾子砚唇上拍了拍,“嗯嗯嗯,你很行,你最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