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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肯定不是犯了什么军纪才害战友牺牲的。”夏初把手中剩下的爆米花倒回袋中, 甩了甩手上的残渣,“不然国家绝不会放任他做这么大, 他还是人大代表你知道吗,官媒不只一次采访过他,说他拿过一次三等功一次二等功。”
“夏初哥,你这话说的,跟你其实挺怕他一样。”白羽弦太眸光中的散漫泻尽,放下爆米花后全不像夏初那般大喇喇地靠甩让手变干净,而是抽了电脑桌上的湿巾,细细地擦拭每个指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