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这件事吧,这件事发生的时候你已经十二岁了。”裴峥冷不丁地说。
“我……”裴让深吸了一口气,再慢慢呼出来,“我以为是在做梦,但确实从那之后,我患上了晕血症。”
裴峥沉默了片刻:“难怪你之前不肯跟我说原因。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这回轮到裴让回避地安慰裴峥,“我跟裴峤关系也不好,他活着的时候我就嫉妒他夺走爸妈的宠爱,他死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