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要祈求些什么,祈求些什么呢?他嗓子被汹涌的疼痛扼住,发不出一丝声响。
眼尾似乎滑过温热偏凉的液体,裴峥还没反应过来,裴让就松开了他脖颈,抬手拂过他眼尾。
“该哭的是我才对吧。”裴让嘟嘟囔囔地抱怨,“我还被链子锁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