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他没什么哀思,怕到现场露馅,让大家都难做。
他只是找了个清闲的晚上,到他和林守一常聚的清吧喝酒。
清吧的服务员并没有因为东家出事而有多少情绪,只是冷静地感叹自己又要换工作了。
“这家店要转让了?”裴峥确定自己就喝了半瓶果酒,这会儿有点晕乎。
“早就该转让了,本身不挣钱,就靠老板花钱养着。”服务员理所应当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