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就仿佛是被鞭子驱赶着的驴,只是鞭子一直在,并没有落下来而已,他能做的只有日复一日地向前跑,心里什么焦躁啊不安啊,等鞭子落下来了才能平定。
额头的伤口已经愈合,裴让抽时间去拆了线,照镜子时能看见原先伤口处有一条泛白的痕迹。
他梳了些碎发下来挡住,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两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