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目光过于直白,任谁都会不适,宋时砚抬起头说道:
“你就一定要这么看着我?无聊。”
“你又说我无聊,你都说了我几百句了,你是没读过书不会说点别的吗?”
叶言斐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就是好生气,怼起了宋时砚。
听他回答,宋时砚不语,低下头继续看题,叶言斐一瘪,生气的直接逃了课。
季辰可是一句话也不敢说,两人之间刚刚的那个火焰都快把他烧死了。
下午的课宋时砚照常给逃课的叶言斐记了笔记,然后收拾书包往兼职的西餐厅走去。
今天工作的时候宋时砚总觉得大家的目光都怪怪的,尤其是男性,对他避之不及,这让宋时砚心里十分疑惑。
整理东西的时候隐约听到后面的人在议论纷纷,其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,还有一些不堪的话语。
大家都在讨论宋时砚是不是真的gay,上上下下的扫视着他,还在讨论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。
这让宋时砚心里暴怒紧咬牙关,眼里迸发出怒火对议论纷纷的人低怒道:
“是谁说的?”
看到他发怒,几人也就赶紧散开了,在店里对他多有照顾的一个人上前为难说道:
“其实也不是我们说的,是今天有一群小伙子在那里吃饭讨论,说…说你性取向有问题,总是和男生走的很近。”
“我们为了避免是同名同姓,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询问过,的确是你,所以店里才会议论纷纷的,不好意思啊。”
“你帮我给陈姐说一声我今天请假,谢谢姐。”
等到那人点头后宋时砚脱下工作服怒气冲冲的出了店门,他现在心中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,就是叶言斐。
自己在学校可从来没和人有过矛盾和误会,只有今天和叶言斐呛了几句,况且这种恶作剧也是他的性子能做出来的事。
连忙拨通他的电话,就听到那头慵懒的声音穿出来,宋时砚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吼道:
“你他妈在哪儿?”
这时宋时砚第一次爆粗口,听得叶言斐也是一愣,赶紧报了地址,半小时后两人会面。
一看到他,宋时砚的怒火就再也止不住,一手就拎起了他的领子道:
“叶言斐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!”
我讨厌你
叶言斐一下就把他的手打掉了,紧皱眉头道:
“你有病?对老子能不能客气点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去我店里散播我是gay的谣言,这种恶作剧好玩吗?”
宋时砚紧紧盯着他,眼里充满了厌恶。
一下子叶言斐就明白了,这一定是侯元那厮干的事情,不过也不能说和自己毫无关系,要不是自己,侯元也不会去搞宋时砚。
想了半晌后木木的点了点头,宋时砚来之前心里还抱有希望,希望不是叶言斐,可现在他点头就都证实了,眼里划过失望,有气无力的说道:
“我…讨厌你。”
说完宋时砚就晃悠着身子走了,心里真的难受到了顶点。
等他的背影渐行渐远,叶言斐紧握拳头,一个电话就给季辰打了过去。
“斐哥。”
“你现在叫人,跟我去找侯元那个杂碎。”
“好的斐哥。”
挂了电话季辰隐隐觉得有些不对,叶言斐没事怎么会找侯元呢?两人碰面,必有大事发生。
给家里找了个借口就出了门,叫上了和叶言斐玩的好的那几个兄弟,搜索式寻找着侯元的位置。
最后叶言斐接到电话说侯元在东街的一个黑网吧里面,赶紧给季辰打了电话报了位置,自己就往黑网吧赶去。
季辰紧紧盯着那个已经挂断的电话,本来叶言斐在非岚中学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,要是今天出了什么事能不能上学都不一定了。
或许他并不在意读不读书,可自己身为兄弟怎么可以不为他多考虑。
由自己来劝他一定不管用,还能找谁呢!
对!
宋时砚!
季辰眼前一亮,赶紧找到群里存的学生信息给宋时砚打了电话。
此刻宋时砚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吹着凉风,现在已经十月份了,并不是那么暖和了,尤其是到了夜间。
回想起两人相识一月的点滴,心中觉得好笑。
他果然就是为了戏弄自己才来和自己交朋友的,并不是真心。
亏得自己还真把他当朋友了。
这时手机响起铃声,宋时砚拿出来接通,就听到季辰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道:
“宋时砚?你在哪儿,你快来东街的黑网吧,要出大事了。”
宋时砚瞬间起身,皱眉问道:toazi
“什么意思?”
季辰赶紧说道:
“我今天在家里的时候接到了斐哥的电话,让我集结人寻找侯元,他们两个会面能是什么事情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