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巷这回亲了个够。
亲到爽。
叮咚,电梯升到顶层了。
秦巷回头看了一眼,用手臂死死压着辛宴庭,他斜着笑又望回来,有些兴奋,眼睛都是亮晶晶的:“顶层的花园阳台花开得挺好,这样冷的天,我们看看花,玩玩乐趣?”
花园阳台里温度适宜,秦巷那天发现,还养了大红玫瑰,可见伺候的人很精心。
辛宴庭虚虚靠在壁上,手里却是紧的。
秦巷的表情有些变化,连笑也变得发邪了。
没办法,他庭哥会拿捏他。
秦巷低头继续吻辛宴庭鼻尖。
“做一辈子p友都行,老婆,怎么着都成,你高兴就好,这事确实够爽的,我像你伺候我一样,好好伺候你一回,我让你也爽好不好?”
这事,辛宴庭恐怕妥协不了。
尽管秦巷这两声称呼落下已够砸碎他心尖的颤动,但他没忘。
秦巷是直男。
生理上的改变是他一时的臣服,可心理上,谁知道秦巷对自己认知够清醒没有。
辛宴庭弯着嘴角,柔柔的,哄秦巷,钓秦巷这个直男就和招猫招狗一样容易。
真男人从不会在嘴上吃亏。
上过秦巷一次当,他越发懂得拿捏秦巷的心理。
辛宴庭主动吻秦巷,好看的指尖收缩:“老公,我还没爽够,等我这股劲过了,新鲜感退了,我们才换位置成不?”
秦巷被这样一声激大发了。
辛宴庭还在发动温柔攻势:“巷总,多让让我怎么了?”
秦巷已经鬼迷日眼了。
简直令辛宴庭震惊。
辛宴庭勾着嘴角发笑:“很明显,我们巷总对自己这副身体还是不够了解,还有的开发。”
秦巷高高的,扬起脖子。
这回真是。
有些不知道怎么的好。
太刺激了。
连话都不想说了。
辛宴庭渐渐站直腰身,凑到秦巷脖子边说话,似蛊惑,似迷人心智,总之是秦巷没听过的嗓音,说着这世间最温柔最甜的话。
“老婆,舒服不?”
怎么能不舒服呢?
秦巷这辈子没觉得有这么舒服。
秦巷也不知道自己造成的分贝会不会给楼下带来不好的影响。
但确实压不住。
连辛宴庭最后都受不住,捂他嘴。
窗外的微风幽凉,吹动窗纱浮动。
月影照进窗屋,洒下一地晃动。
辛宴庭想了法叫秦巷改口。
细水流长地哄声。
“老婆,爱我不?”
秦巷快疯了,哭得眼睛都要瞎了。
嗓子眼肿的可怕。
“呃……真的……好爱……好爱啊……呃……庭哥……”
“叫声好听的听听,我放过你。”
“呃……”秦巷嘴巴紧闭。
这种观念一时间恐怕很难转变。
在秦巷心里,辛宴庭就是他老婆,他也可以是辛宴庭的老婆,随便辛宴庭怎么喊他。
但叫他改口,辛宴庭试了不少手段,他也没妥协。
最后辛宴庭还是放过了秦巷,将熟睡的秦巷抱回了卧房,抱到浴室洗澡,上药,亲了亲他。
“巷总,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。”
而后拨动内线,辛宴庭叫管家喊住家医生上楼。
太疯狂了。
没把持住。
秦巷多半是又烧了。
大上午,秦巷是被电话铃声催醒的,伸长手臂,秦巷去摸床头的手机,接通电话,哼了一声。
电话那头,贺彦名语气急切,有发怒的征兆:“秦工,你在哪?在家?我现在过去找你。”
秦巷瞬间精神。
害。
他往研究院递了辞呈,那边还没给他批,院里连着几天都派人来跟他沟通,肯定是不想放他走。
秦巷一概不回复,将手机也关了静音,昨天跟辛宴庭联系,手机派上了用场,他那个小徒弟岑昭也天天给他发消息,舍不得他走,秦巷随便安抚了两句。
真是忘了,贺彦名可不像那些人一般好对付,他的消息不回,贺彦名天涯海角都能给他找出来。
坐起了身,秦巷裸着上半身,屋里地暖开得舒适,他脖颈上都冒细汗,捋了捋额前垂下的碎发,秦巷又拿起床头柜的水杯喝了口水。
庭哥的水杯,跟他这个人一样,精致的不行的水杯。
“不在家呢。”秦巷跟电话那头的贺彦名道。
“在哪?在国外?哪个城市?”贺彦名的怒火压都压不住,隐约要炸。
秦巷低低笑:“没出国,过两天出,你别来找我啊,我忙着呢。”
“忙?忙什么?”贺彦名咬紧牙齿。
“忙着谈恋爱啊,”秦巷笑的欢快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