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据收尾,于他而言,他也能接受。”
贺彦名蹭得站起身:“合着我们就是这些资本玩弄的工具人?他不在意,他闹着玩,我就得陪着他玩?”
“你先坐下。”
贺彦名将身上围裙摘了,重重甩在椅子上:“秦工,你变了,你顾全大局,满足院里要求,即便知道这些数据是错的,不合理,你也认,你和我当年认识的那个秦工简直是两个人,你执意要这么做,那我没话说,但秦工,这是我第一次对你感到失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