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巷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,就是不看辛宴庭的脸,拼命憋着,拼命抵着,肩膀都在撑着劲,任凭时间流逝。
……
只来一发,辛宴庭没觉得够,不可能过瘾,可秦巷弄了他一身,他也弄了秦巷一身,才帮他弄出来,秦巷就推开了他,去了卫生间。
辛宴庭按开客厅的灯,听着卫生间里抽水的声音,弯下腰从地上将西装裤和皮带捡起来,裤子穿好,辛宴庭笔挺挺硬着,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等秦巷出来。
秦巷从卫生间出来后又去了卧室,过了会儿在门边喊:“庭哥,来换身衣服。”
辛宴庭跟着秦巷到他卧室去了,秦巷给他找了身睡衣让他换上,辛宴庭一边换一边嘀咕。
秦巷收拾他的旧衣服,拿到外头去挂着,准备明天送去干洗:“你说什么。”
辛宴庭转过身来,扣着纽扣:“我说我还兴奋着,反应一点没下。”
秦巷握紧他的白衬,脸色发白,愣在原地愣了两秒,转过了身去。
辛宴庭从身后抱住了他,秦巷往外推了两下他,扒拉他的手,没扒拉开。
秦巷的耳朵连带着脖子都透着红,辛宴庭在他耳边亲了亲,松开了手:“你怎么那么容易羞,行了,不逗你了。”
这回秦巷将人总算推开了。
秦巷到阳台晒衣服,辛宴庭没跟着他,上回来没在他屋子里好好参观,这回辛宴庭有了参观的兴致。
秦巷的屋子虽然小,可全都是他的气息,墙上挂的照片,架子上立的奖牌,还有那间独立书房,书桌上放的全是文献,各自摊开,光平板就架了两台。
辛宴庭想起秦巷说他在家养兰花,家里有培养基,说明他还有间小实验室,辛宴庭看见书房里头还有一扇门,想过去推门进去看看,秦巷在书房门口唤:“庭哥,出来聊聊。”
可等真要聊什么,秦巷捧着杯冰水,却半天没说话,脸色又红又白,始终不敢抬头看人。
辛宴庭从他对面干脆坐到他身边去,和他挨着。
秦巷肩膀被他碰到,往旁边避了避,抬起手又喝了口冰水。
嘴巴好软
他这副反应搞的辛宴庭像欺负了人,秦巷一整个对他熟又不熟的陌生和尴尬,辛宴庭都被逗笑了。
“不是吧,进门猴急一样对着我又这样又那样的人是谁啊,什么都搞了,你现在跟我说你尴尬。”
秦巷脸被说得臊得慌,他不敢正眼看辛宴庭:“快别提,我刚刚那是脑子犯抽,你全当我有病,下回我再这样做,你按住我手,别让我再犯罪,就使劲将我推开。”
“我疯了我推你,我巴不得你这样做,老实说,我也挺享受的,我不介意你多试几回,”辛宴庭说得煞有介事,“挺刺激的,肾上腺激素都飙升了,以后要是确定关系了,我可以和你在门口站着多来几回。”
他说的多来几回应该和今天这事不是一个事,秦巷想都不敢想:“庭总,你快别说了。”
秦巷急的都想哭,辛宴庭哪知道这事上他脸皮这么薄。
都是大老爷们,也不知道他扭捏什么劲。
“行,不说,”辛宴庭满足过后,整个人都是慵懒的,两只手一伸,搭在沙发上,往后躺下了,“那说你的事吧,你要和我聊什么,先说好,今晚不聊那个姓贺的。”
秦巷一口气把冰水喝了:“庭哥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。”
辛宴庭单手将手心撑在脑袋后面:“那很多。攒了一周的话。”
“你说。”
这八天的冷战,辛宴庭一直在想,秦巷他怎么就那么狠心,竟然真一条消息也不发,一个电话也不打,他追人的时候热情成什么样,辛宴庭知道。
他要真打个电话来,他当时估计也就给个台阶和他又好了。
“今天你在槐海路看脱口秀,我不是凑巧去的,估摸着时间,我特意去的。”辛宴庭说。
秦巷: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?”
“你在大会堂门口留下等我我就知道了,”秦巷顿了顿,话锋突然转了,“你那朋友,顾承安,好像挺了解你的,一口一个老辛叫的亲热,他人不错,也挺对我脾性。今天在地下停车场待着的时候,我还仔细想了想,我发现庭总你挺吃这类人的。”
辛宴庭眉毛微蹙。
秦巷:“庭总没了我,身边哪哪都是人,随便拉一个出来都能陪你唠,陪你下馆子,交的朋友一个比一个敞亮体面。我就不一样了,我朋友多,可怎么着都找不着像庭总你这样式的,别说替身了,你简直独一无二。”
到这会儿,秦巷终于敢看辛宴庭了:“不知道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式的人,还是喜欢话多人活络点的性子,但我对你,真不一样。我们是冷了八天,我不是不找你,我是在好好思考这段感情,我今天把话坦诚了说,我也不想糊弄自己的心意,我就是喜欢你,喜欢的要命那种,可我俩之间就是有问题,有不小的问题,这问题要是处理不好,我没法和你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