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,催促道:“我都答应了,你还不说吗?到底什么机会啊?”
杨隐舟没直接说出答案,先问她一个问题:“周五晚上有空吗?”
“周五晚上?”初伊点头,“有空啊,目前来看没什么事情。”
杨隐舟嗯了声道:“那陪我去个地方。”
“什么地方?”
“别人的生日会。”
初伊有些惊讶:“这就是你说的机会啊?我不太懂,是你的同事也会去吗?”
虽然已经答应了,但突然说要去别人的生日会而且是她不认识的人,作为一个i人难免会有些紧张和害怕。到时候场上没有一个她认识的,她该怎么融入进去呢?
“对,我的同事几乎都会去。”杨隐舟不知道该怎么去跟她解释,想了想说,“说是机会只是逗你玩的,就算你不答应,明天我也会告诉你问你意见。你把它看作是我人情世故需要必须要去出席的晚会就行了,那是我老师的女儿生日。一一,你是我的妻子,我需要把你带上。”
初伊被他突如其来的认真和严肃吓到,理清了一下头绪后问:“其实这根本无关我答不答应这个问题,这是我必须要去的是吗?”
初伊想起她和杨隐舟准备结婚的前几天,左佩芸把她喊到一边悄悄跟她说了几句话。大概意思是告诉她怎么去做一个外交官夫人,怎么去给她的丈夫助力,包括陪他出席一些应酬活动。
杨隐舟在国外待了三年,初伊自在了三年,倒是差点把这些事情给忘了。这会儿他已经回来了,说明至少接下来几年的时间都会在此发展,她需要去陪他出席的活动应该是少不了的。
杨隐舟看她一副视死如归且做好战斗准备的表情,有些好笑地看了她一会,摇头轻声道:“不是。你要真不想去也可以,我随便撒个慌说你身体不舒服就行了。”
这种半私人的局带家属带女伴出席几乎是圈内默认的,杨隐舟一个有家室的人除了初伊怎么可能带别的女性过去。若他一个人出现,别人肯定会问初伊为什么没来,到时总不能说她不想来吧。
初伊说:“我没说不想去,我只是问问。还是别撒谎了,第一次不去能用身体不舒服来逃避,第二次第三次呢,还是不舒服吗?人家估计以为你娶了个体虚多病的病秧子回家,肯定会在背后议论你的,所以我还是去吧。”
“行。”杨隐舟收回视线,闭上了眼,“睡吧。周五晚上我去接你。”
距离周五还有两天时间,自从杨隐舟跟她提了那件事以后,初伊上班总会莫名其妙地出神去想一些事情。
例如,有钱人家的生日会具体是怎么办的?
现实中,初伊唯一能接触到的有钱人只有杨隐舟。她知道杨隐舟手中资产不少,但可惜他是一个不爱铺张浪费也不奢靡的男人,所以很难在他身上看到那种大富大贵的影子。
别人看他大概只会觉得他是一个品味不低且有点小钱的男人。
没法作参考,初伊越想越愁,一来想提前做准备担心到时会给杨隐舟丢脸,二来面对未知的场合自己也有点心慌。
许吱听她说了这件事,有些好奇地问她:“杨隐舟的老师?怎么听上去他很尊敬这位老师啊?”
初伊不太清楚,这方面的事情没怎么听他提起过:“大概是给他提供过很多帮助的老师吧。”
“要去的是他女儿生日会?”许吱更好奇了,“一一,你猜他女儿多少岁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初伊对这个不太关心,她试着去猜一下,“能当杨隐舟老师的话,显然年纪应该是要比他大个二十来岁的,也就是说他老师现在应该至少有五十多岁。”
许吱接着她的话说下去,“五十多岁,他女儿肯定成年了,那个年代晚育的人很少,我猜应该跟你差不多大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
“真幸福啊!”许吱轻叹了声说道,“二十多岁还有爸妈给办生日会,来这么多人给她庆祝生日,这不是公主是什么?哪像我们……”
许吱感慨了一阵,想到初伊的妈妈早已不在,担心让她记起不好的回忆,立马噤了声没再说下去。
然而初伊早已看开,“每个人的命都不一样,但我相信上天是公平的。”
许吱欣慰地摸她的头,笑着说:“言外之意,我们一一以后的生活只会越来越好,再也不用吃苦了。”
初伊借她吉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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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五傍晚下了班,初伊收到杨隐舟发来的信息告诉她这会儿有点急事,让小陈过去送她回家换身衣服,大概七点钟的时候他再回来接她过去。
初伊回了个【好】字。
到家以后,她急忙把衣帽间的柜子全翻了个遍,发现今年买的衣服太少,找了许久都找不到一件合适的衣服可以穿。
无奈之下,她将目光锁定在了那天跟许吱逛街买的那条裙子上。
初伊不太确定地将裙子摆在床上,拍了张照片给许吱问:【穿成这样,会不会显得太隆重了点?】
许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