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玉镜府君忘记了。不过,转念一想,府君自己都多大的人了,可以自己耍着去,她一时忘了,应该也不打紧。
潘垚的腰板又直了。
“寄身之胎?”潘垚好奇,“什么意思?”
玉镜府君走到潘垚身边,从她掌心捻过一分的白,那是方才碎成糜粉的鬼胎留下的,如今只余分毫的白骨。
“寄身之胎,又叫胎中胎。”
玉镜府君才说完这话,潘垚便明白了,“原来是胎中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