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!”猴子喊痛。
能不痛么,衣裳下头的皮肤也被撩去了一层皮。
明明只一层皮,好似却比刀伤还让人难以忍受。
……
“啧,现在的小辈,那是真不如我们那时候。”
小巷子里传来马儿得哒的声音,红缨盔甲的将军手持长枪走了进来。
他居高临下,看着地上因一点皮肉痛就呼呼叫的赵大飞和猴子,摇了摇头,格外的瞧不上眼。
这两人,和他们那时比差远了,这血都还没掉一滴呢,喊啥痛?
窝囊!
要是他手下的兵,听着这样的大吼大叫,他非得先打几个板子不可。
没有血性!
潘垚起了身,“府君,是秦将军呢。”
解放路不太平,想来,秦牧将军职责所在,也过来这边梭巡了。
玉镜府君回过头,冲秦牧微微颔首,转过头,他的视线落在这尾部蓬松,好似有好条尾巴,长着狗嘴,通身火焰如火浆流淌的小汪身上。
如云的宽袖微微而动,玉镜府君冲潘垚笑了笑,回答她刚才的问话。
“这是祸斗。”
“祸斗?”潘垚意外,她也将视线看向前头的小狗。
这会儿,小汪泄了火,肚子畅快,就像打通了全身筋脉一样,它通人性一般的蹲坐,右后肢探到后背挠了又挠,狗嘴甩甩,身后蓬松的尾巴也跟着摆动。
通体发黑,像天上一团的乌云,里头有火光阵阵。
紧接着,在淡淡烟雾中,它的身子褪去了火焰的红光,蓬松的尾巴不见了,身子也变小了一些,到最后,小小一团“呜汪”的叫了一声。
稚嫩的,小小的,声音好似在喉头咕噜噜滚动。
竟然是一只小奶狗!
“汪呜!”小汪瞅了潘垚和玉镜府君一眼,末了,眼睛一转,对着骑马而来的秦牧汪了一声,前肢伏地,身子微微拱起,这是戒备的姿态。
在它眼里,潘垚和玉镜府君的气息平和,瞧着它时,目光没有逼迫感,像傍晚时候,小巷里吹来的一阵风,凉爽的,又像清晨时候,从老旧窗棂中透进的一束光,柔柔又明亮。
而骑着高马的秦牧则不同。
他一身的鬼炁,还夹杂着血煞之炁,虽然周身的气息有所收敛,却仍有溢散。
只氤氲而出的一丝半点血煞,也叫汪心惊肉跳。
“汪呜!汪呜——汪!”
听着小狗凶了几声,一通熟练后,抑或是突破自己的极限,它终于将尾音去掉,喉头滚动,利索地落了个【汪】出来,潘垚偷笑,眉眼间门都是笑意。
“流星雨,前段时间门的流星雨。”潘垚侧头瞧玉镜府君,笑得颇为得意。
“府君,我猜得对不对?”
祸斗,吃火又拉火,是火神的助手,传说中,怀了小狗的母狗误食天外之星,那么,它生下的小狗便不再是小狗,而是专司火职的祸斗。
通体发黑,隐有火浆流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