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。”纪从云故意说。
温泽兰有些无奈,但最后还是退开一小步,蹲下身提纪从云将笔和素描本一起捡了起来。
看着已经没了笔尖的铅笔,纪从云说:“笔尖被摔断了。”
“或许我们可以进屋去。”
“不。”纪从云摇头,转身把素描本放在阳台的小几上,“泽兰愿意换一个办公场地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