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指还停留在烈马的项部,在不断地颠簸中,仍留着几分心力,思考应该什么时候摔下马。
微微上扬的眼角不再有笑意,刻意藏起的锋芒在此时彻底显露,连那双澄澈的眸子都变成了深潭,看不出丁点儿涟漪。
何时坠马都有危险,但那点风险远远抵不过他以后的收效,于是毫不迟疑的捏紧指尖,将扎在烈马项部的银针猛地再拔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