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花楺稍微松懈,紧接着下一秒,手腕上轻轻落下两片温热的指腹,在细腻的皮肤上细细磨砂,动作很轻柔,痒痒的,又伴随着一些轻微刺骨的疼。
那又轻又柔的动作,仿佛手底下是一碰就碎的玻璃花。
花楺心下惊骇,浑身肌肉紧绷起来。这人到底在做什么!
“老大”只是轻轻磨砂她的手腕,并没有其他逾矩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