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一吹,显得散乱。
“你不来瞧瞧这花么,许是什么故人送的。”许明龄仰头喝口酒,吊儿郎当道。
郑敬山叹了口气,往前一步,倚着门框。
“我都认得。”他垂眼。
红色的是西铸兰,专生在漠北的月亮泉边。白的是溪水菊,爪牙锋利,阴森恻惋,总被刑部的人用来装点断头台。粉的是青木棠,娇嫩,无香,宫宴常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