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玉夹着他的腿开始发颤:“我不行了。”
陈川好不容易解开一个结,谁知道还有,系这么死是要做什么,她连夹住他的腰都做不到还能跑了吗?陈川暗骂。
陈川只好收回手抓出女人的腿,他一只大掌就能把女人托起来,“我还需要你再坚持一下,马上就能解开了。”
兰玉眼泪扑簌簌地掉,陈川妥协:“我还是单手解吧。”
兰玉突然呢喃了一句什么,陈川下意识地问:“你说什么?”
“先帮帮我。”
“我不是正——”
兰玉动了动腿,陈川的话卡在嗓子里,“把东西拿出来,”又拿可怜巴巴的眼睛瞅他,“我好难受。”
女人的眼泪就像一把抵在陈川腰后的刀子,逼他就范,陈川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。
敞开的柜子里绑着一个女人,外面站着的男人从背后看过去几乎挡住了大半柜门,女人上半身抵在柜壁上,双腿大开坐在一个男人手上,他有力的五指深深陷入女人的臀肉,甚至陷在臀缝里。
掌根贴着一点阴唇,肉瓣开开合合地收缩,里面的嫩肉时不时冒出来沾沾手心,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,在女人的大腿中间摸索。
兰玉呜咽着开口:“你快一点。”
陈川额头青筋浮现:“我在找。”
兰玉被他粗糙的手摸得直抖,啵唧一声,陈川终于找对地方,手指试探着往里钻。
女人的阴道又热又滑,陈川看着自己的手指慢慢被那带着点紫色果汁的肉唇吞进去,呼吸重得像在负重越野,陈川觉得这比让他负重越野还难,他鸡巴都快硬炸了。
“唔,摸,摸到了吗?”
陈川喘着粗气,“嗯。”
他突然不敢再动,里面滑得根本勾不住,他只好又伸进去一个手指,两个手指已经让女人的穴口打开了不少,淫水和葡萄汁混合着从他的右手流到左手,又流进衣袖,他甚至有种在拿这个女人的淫水洗手的错觉。
“呜,快拿出来啊。”兰玉还在催他,陈川想说,如果不是你的水太多,他怎么会捏不住,但他不能对一个备受折磨的女人说这种话,如果景时还在,他一定会说,可怜的男人,还搞不清现在被折磨的人到底是谁。
陈川夹了半天也夹不出来,果肉已经被夹烂,只靠果皮连在一起,他只怕一使劲,果皮能带出来,果肉却要留在里面了,“不行,没有工具是拿不出来的。”
女人又要哭,陈川头疼地问:“之前有这样过吗?是怎么拿出来的,这房间有工具吗?”
女人抽抽嗒嗒地回答:“没有工具,都是吸出来的,或者跟,跟别的水一起出来。”
陈川头更痛了,帮她吸出来还是让她喷出来,哪个都不像正常手段。
兰玉的眼泪像短线珠子一样掉:“呜,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了。”
“不会。”
兰玉根本不相信,只顾着自己哭,已经哭得打嗝了,陈川被哭得心烦意乱。
男人深吸一口气:“我帮你吸出来。”
陈川生硬的发质抵在兰玉小腹上,陈川把女人的腿搭在肩膀上自己蹲下去,幸好他个子高,蹲下来还能让兰玉的手不被绳子拉扯。
陈川刚刚只是从上面看,现在跟她的花穴面对面才真的反应过来这是怎样的折磨,鼻尖闻到淡淡的葡萄香,混着她身上不知名的甜腻香气,陈川根本就没意识到,自己像看到肉骨头的狗一样,伸着舌头就往上舔,半张脸都埋进她的肉逼。
鼻子喘着粗气,嘴里的舌头往里钻,在兰玉收缩着的阴道里横冲直撞,一圈的肉壁都被他寸寸舔尽,兰玉爽的发出一阵阵娇喘
“啊!啊…啊啊…你别舔了…快点…”
兰玉被他重重一吸,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,整个人都软下去,她爽得打颤,陈川还在专注的吸她的逼。
淫水突然喷出一股,还伴着一些果肉,直接淌进陈川的嘴里,他下意识地吞咽,又甜又骚。
埋在女人会涌出香蜜的地方,陈川眼睛都红了,含着吸着咽着,身体还往前移,整个人慢慢膝行进柜子里,兰玉的臀因为他的推力直接抵在后面的柜壁上。
他还不满足的往前挤,舌头在兰玉的阴道里翻搅,手也抓着女人的屁股往自己的脸的方向推,偶尔还调转脸的方向,就像跟女人的肉逼接吻一样。
兰玉爽的满脸都是眼泪,“唔啊…好了,吗?”
陈川觉得自己有点失去控制,居然跪在柜子里使出吃奶的劲去舔这个女人像果冻一样的私处,他的脸没从女人的腿间移开,咽下嘴里的淫水果汁才说话:“我不知道,你这里面有几个。”
兰玉也摇摇头:“我也不记得了。”
“那说不定还有。”陈川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又贴上去,熟练的吮吸,兰玉被他的突然袭击刺激得挺腰,陈川一直喝到这个女人的阴道再没有一点果汁只能产出淫水才停下,在饭局上他也就喝了一杯饮料,却喝了女人数不尽的淫水,厚实的舌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