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。翟沄年早就习惯了景樆淑没事就腻腻歪歪了,她倒也乐得这样,所以很自然地就靠着景樆淑的手臂,重心几乎都放了下来。
景樆淑也并不介意这样,一点也不觉得不方便,更不会嫌累什么的。
这一刻,她们依靠着彼此,在染红了半边天的夕阳下,捧一卷书,泡一杯花茶,像是任何一对再为平常不过的情侣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