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许知意垂下眼帘,夺回自己的行李,“东西少,不牢裴总费心。”
她拒绝得坚定,态度也冷淡,无形中为裴清琰泼了一盆凉水,但再凉也转瞬被热情蒸发掉。
“我送你吧。”女人放柔语气,温声道,“我请了一下午的假,也跟伯父伯母说过了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
许知意咬了咬嘴唇,后退一步,刻意与她拉开距离,“我订了车接机。”
哪怕过去六年,再次面对对方时,许知意还是会生出一股无力感。这种感觉仿佛深入骨髓,勾起那些她不愿意回想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