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“是吗,”镇南王缓缓道,“你跟昨日那个南边的细作,是怎么回事?”
来了,霍熙然心想。
这事儿是瞒不过镇南王的,就算霍斐然不说,王府上下这么多人,这么多双眼睛,有许多都忠于镇南王,而不是忠于霍斐然,肯定会告诉他。
霍斐然立即道:“不就是那样么?那细作隐藏太深,把熙然完全给骗了,昨日竟然还敢挟持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