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老样子。
我无奈地把被子拉上了一点,不让冷空气灌进来。
意料之中的,我第二天睡到了下午。倒不是因为宁湛城有多厉害(无语),只是因为我想赖着,仅此而已。
那种有点羞耻感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一些事实,我觉得自己简直惨不忍睹。
宁湛城没在家里,厨房里有粥,阿落在阳台晒太阳,而此时我那长得异于常人的反射弧也终于魂归本体——让我意识到昨天宁湛城的秘书只是来取一下文件,并不是通知我宁总出了车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