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一起去医院吗?”他靠在邹良肩上问。
“废话,当然去了。”邹良松开他,低下头又想亲吻。
宋迎春皱着眉扭开脑袋,低声警告:“你少来。”
县医院离车站不远,他们步行过去。绕过门诊,后面是住院楼,妇产科第三层,宋迎春记得很清楚,打胎和生产的女人混在一起住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