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对于农村长大的孩子来说,显然太难开口。曹斌红着脸,干巴巴地来了一句:“我……爱你。”
“哎哎哎,新郎怎么回事,听不见啊。”
“就是就是!听不见!”场下起哄声很大。
曹斌攥紧话筒,紧张地舔了舔嘴唇:“我爱你!”
声音由劣质的音响放飞出来,太响亮,太嘈杂。邹良失眠后的耳膜很脆弱,一瞬间耳鸣起来,单调的鸣响让他陷入一种孤独的寂静里。